民主国家狂欢”背后的西式民主四宗罪
少侠 朝阳少侠2021年6月俨然成了美西方破镜重圆的“蜜月期”。七国集团峰会、北约峰会、美欧峰会马不停蹄,美国大哥高调回归,众小弟弹冠相庆,英国首相约翰逊直称拜登宛如“一股新鲜空气”。▲ “白头鹰”如今仍沉迷于操弄全球
启程赴欧前,拜登特地在《华盛顿邮报》发表署名文章,称此次欧洲之行要把其他志同道合的“民主国家”团结在美国周围,展现“民主国家”应对挑战和遏制威胁的能力。北约峰会公报也极力渲染北约面临“专制大国”制度性竞争,暗示中俄试图破坏全球民主。▲ 2021年6月14日,北约峰会在比利时布鲁塞尔召开。图为各成员国领导人在北约总部观看数字大屏上的成员国“全家福”。
然而,一个显而易见的道理是,越是“得国不正”,越是要强调自己“血统纯正”。“民主国家峰会狂欢”的背后,是自诩“民主”的西方世界漏洞百出的“民主叙事”。西式民主的四宗原罪,早已欲盖弥彰。
一、西式民主制度并非历史的必然,而是历史的偶然。
西方国家提及民主“言必称希腊”,以此夸耀自己的“民主传统”源远流长。然而,2500年前的雅典民主只是当时数百个城邦中的一种体制,且已经呈现出了内讧、低效、腐败、民粹等种种问题,绝非神话中完美无瑕的理想社会。
雅典民主建立在“自由民”奴役大量奴隶的基础上,妇女更是毫无民主权利,至于奴隶则只是“会说话的工具”。在这样的体制下,“多数人的暴政”并不鲜见,人尽皆知的“苏格拉底之死”就是最好的案例。▲ 法国画家雅克·大卫在1787年创作油画《苏格拉底之死》,描绘了古希腊哲学家苏格拉底死前的情景,因苏格拉底主张无神论和言论自由,雅典人以不敬神和败坏青年两项罪名将他送上法庭,判处其服毒自尽。
不难想象,雅典没有因民主制度而成为“山巅之城”,更没有“终结历史”,反而自己先后被终结在斯巴达和马其顿的铁蹄之下。到了17世纪,民主沦为英国贵族制衡王权、要求分权的“政治工具”。
随着18世纪工业革命的兴起,工人阶级登上政治舞台,西方统治者终于发现了民主的“最大用处”——防止革命。曾有西方学者形象地比喻,工人就好比羊圈里的绵羊,统治者要割羊毛,那么让工人投票就可以“维持羊群稳定”。
马克思直接捅破了这层窗户纸,指出资产阶级民主的实质就是“容许被压迫者每隔几年决定一次究竟由压迫阶级中的什么人在议会里代表和镇压他们”。
英国资产阶级掌权后,借“民主选举”掩盖了资本家的真实用意,从而以“合法”的手段榨取工人的剩余价值。这也就是为何西方大肆宣扬西式民主的“普世性”,却极力掩盖其非必然性和私利性。
二、现行国际秩序的基础不是西式民主,而是《联合国宪章》。
1648年建立的威斯特伐利亚体系确立了国家主权原则,翻开了近现代国际秩序的新篇章。经历二战的兵连祸结之后,国际社会痛定思痛,建立了以联合国为核心的国际体系,形成了以《联合国宪章》为基础的国际秩序。
这一秩序首次容纳了多种不同社会制度,主权平等、和平解决国际争端、不干涉任何国家内政等《宪章》中主要原则,构成当代国际关系的基石。
尽管这一秩序并不完美,但从二战后的历史来看,以《联合国宪章》为基础的国际秩序已经是1648年以来相对最为和平的国际秩序——大国之间没有爆发热战,世界性的大战也未曾打响。▲ 1945年6月26日,美国旧金山退伍军人纪念堂,中国代表团第一个在《联合国宪章》上签字。图为中国共产党代表董必武用毛笔在《联合国宪章》上签字。
如今,西方却走到了自己亲手树立起的国际秩序的对立面,成为了“最大破坏者”和“麻烦制造者”:政治上打压非西方成员,安全上纠集同盟体系,经济上以自身规则取代多边规则,国际关系上打着西式民主旗号反对国际关系民主化。
这一切的源头,仅仅是由于发展中国家集体崛起,西方老牌发达国家已难以像往日般在这一秩序中“无本万利”割韭菜。拜登上台以来,美西方加紧拼凑“全球民主联盟”,培育反华“急先锋”、霸权“护卫团”,堪称将“既要当又要立”发扬到了极致。
G7峰会期间,美国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沙利文表示,G7领导人“普遍认为中国对全球民主国家构成重大挑战”。有趣的是,当被问及中方曾说过的“世界上的事情不应由少数几个国家(a small group of countries)操纵”时,沙利文不知是耳背,还是自作多情抑或对号入座,直接回答说“将世界上最大的几个经济体视为小国(small countries),这种看法很有问题”。
可是,难道这个世界就该归几个最有钱的国家说了算吗?美西方的“民主俱乐部”里仅有“五眼联盟”加上欧盟27国、日本,总共33个国家,只占联合国193个会员国总数的1/6、世界国家和地区总数的1/7、全球人口的12%,充其量只是小圈子,根本不能代表国际社会人心向背,更不能代表人类命运发展方向。更何况,这一俱乐部内部也是同床异梦。
三、西式民主不等于保护人权,二战后侵犯人权的始作俑者恰是西方国家。
人类从两次世界大战得到的一大教训,就是通过建立制度保障人类尊严和防止战争。1948年联合国巴黎大会通过《世界人权宣言》,成为世界人权发展史的重要里程碑。
此后,人权理念向更广泛、综合、普惠的方向发展,《德黑兰宣言》、《人民享有和平权利宣言》、《发展权利宣言》、《二十一世纪发展议程》等相继通过,彰显了国际社会对人权的重视,也逐步更新和发展了人权的内涵。▲ 2004年4月,美英联军在伊拉克巴格达省阿布格莱布监狱的一系列暴行被媒体曝光。图为2003年11月4日,一名美军宪兵勒令伊拉克战俘站在箱子上,战俘被蒙上头,手上连着电线。宪兵威胁说,如果战俘从箱子上倒下,就会被电死。
然而,美西方违背人权发展潮流,刻意将人权这一概念“内涵窄化”“意识形态化”“政治工具化”,一边将西式民主定义为捍卫人权的代名词,一边奉行人权“双重标准”,鼓吹“人权高于主权”,推行“新干涉主义”。
二战后,美西方国家制造了200多场战争,仅本世纪就造成数百万人失去性命、数千万人流离失所。现在美西方又以所谓“保护人权”为名,企图将自身历史中“种族灭绝”“强迫劳动”等罪孽记忆强加在中国身上,摆明要将“人权”炮制为长期遏华的战略工具。种种恶行,无疑是对真正人权的滥用和亵渎。▲ 1782年3月,美国宾夕法尼亚州的一群白人民兵制造“格纳德胡滕大屠杀”,残杀了96名已经皈依基督教的特拉华州印第安人。
四、西式民主在发展中国家“水土不服”,制度短板日益暴露。
冷战结束后,美西方极力鼓吹“历史终结论”,在全球叫卖西式民主制度。但从俄罗斯休克疗法失败到欧亚等国家“逢选必乱”,再到“阿拉伯之春”演变为“阿拉伯之冬”,都充分证明强行植入西式民主只能事与愿违,结果往往与和平、稳定与繁荣的愿景背道而驰。
西式民主在发展中国家屡屡“翻车”。比如拉美的阿根廷,在20世纪初也曾一度贵为世界第七大经济体。可是,自1912年实施当时拉美“最先进的民主制度”以来,阿根廷直接落入“中等收入陷阱”,从准发达国家跌成经济萧条的“落后国家”,半数人口处于贫困线以下。▲ 2021年印度新冠疫情失控后,大量逝者尸体被露天焚烧。图为新德里的一名男子在火葬场准备葬礼。
再如南亚的印度,一直被西方标榜为“世界最大民主国家”,照搬西式民主制度已有60多年,但始终无法根除种种社会问题。时至今日,印度种姓制度根深蒂固,政治腐败司空见惯,社会治理漏洞百出。
近期的印度在疫情形势下,制度、政府、社会等各方面问题和弊端暴露无遗。就连提出“历史终结论”的美国学者福山也不得不承认,“印度的民主,就好像香肠的制作,越是近距离观察,其吸引力越是下降”。▲ 脆弱的西式民主
民主究竟是什么?一人一票在拜登和特朗普之间做选择就是民主吗?用谣言谎言煽动百姓上街游行就是民主吗?放纵寡头资本弱肉强食就是民主吗?任凭枪击泛滥残害无辜就是民主吗?
真正的民主,应当解决实际问题,而不是制造更多问题。民主的目标应当是实现有效、成功的治理,而不是当成摆设或奉为神灵,甚至沦为利益团体牟取私利的合法武器。民主是新文化运动中引领觉醒一代的“德先生”,是毛泽东用来打破治乱兴衰“历史周期律”的“新路”,也是中国主张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更是全人类的共同价值。
回顾美西方所谓“民主”的历史轨迹,惨痛教训比比皆是,他们却还坚持撞破南墙不知悔改。如今的美西方眼见“人民当家作主”的中国民主道路越走越宽,他们一家独大垄断民主定义权的日子即将走到尽头,心急如焚、焦虑难安,只能靠帝国主义时代的集团政治来为西式民主吊命,真可谓“欺人亦是自欺,此又是自欺之甚者”。
只可惜,“西式民主”这帖老方,如今已经没什么市场,也骗不了觉醒的世人。如果有人还要继续自欺,那请君自便,不过请记住,公理和正义或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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